安褚之

真•菜鸟。
甜饼爱好者。

[SBSS]Dream and you

时间线混乱

私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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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布莱克/西弗勒斯•斯内普  



“你有在听吗?西弗?”阿不思•邓布利多,坐在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正对面,朝着神游天外的魔药课教授发出温和的询问,附带一个灯不利朵式的微笑。同时,微不可查的看着西弗勒斯微露出宽松黑色长袍的一截右臂。

“嗯。”西弗勒斯回答得漫不经心,显然,邓布利多面前,这位魔要天才早就对每月一次、千篇一律的校长办公室会议感到乏味了。

事实上,这也怪不得西弗勒斯。至少,对于他来说,每月汇报一次那些小巨怪犯下的蠢事,可不是什么愉快的聊天。

更何况,哈,他整条右臂自早上他起床以来,都处于一种又麻又痛的烧灼状态,这分出他不少心神来咒骂昨天晚上的梦及造成这种困境的罪魁祸首。

“好吧,西弗勒斯,那我只能遗憾地提前结束这次谈话了。”邓布利多蛮不在意的耸耸肩,倒是没有什么确切的遗憾的样子。

同时,邓布利多自然而然地挪开之前一直盯着西弗勒斯右臂的视线,若有所思。

西弗勒斯自然也不想多留点了,点头便要离开。

“在此之前,不来颗糖吗?”邓布利多笑眯眯地制止了西弗勒斯的起身,随后从办公室的糖罐(天知道他有多少糖罐)中,取出一颗包着精美绚丽的糖纸的糖果递给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看着老校长温和的笑容以及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糖果,颇为犹豫不决。

“放心,柠檬味硬糖,昨天米勒娃从麻瓜界带回来的。”

不知道是因为糖果不是甜腻的牛奶味,还是因为米勒娃的名字做了担保,西弗勒斯心中松了口气,最终还是接过了糖果。

“那么,校长,晚安。”西弗勒斯起身离开。

“晚安,做个好梦,西弗。”

看着西弗勒斯匆匆离去的背影,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又掏出一颗糖果,拆开过于浮华的糖纸将糖含入嘴中。

嗯,浓郁的牛奶味。米勒娃果然记得他的喜好。

想想刚刚西弗勒斯犹豫不决的脸,邓布利多又拆了一颗糖。没关系,西弗不会介意做个牛奶味的梦的。

牛奶味的梦,恐怕这就是一直以来西弗勒斯总是对接过老校长的糖果带有犹疑的原因了,毕竟邓布利多从不愿意有人将他给的糖果留着过夜。

邓布利多又想到几分钟前在西弗勒斯右臂上感觉到的魔力波动,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呐。

顺口吃掉手中的糖。

“享受当下,年轻人。”



“哈!”一个身影从西弗勒斯面前的草丛中蹦出来,辛辣的开口:“哟,胆小鬼躲在这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西弗勒斯听到耳边传来一惊一乍的声音,连头都没抬,专注地在面前的羊皮纸上写写画画。

“怎么?不敢说话?”见西弗勒斯毫无理睬自己的意思,西里斯不甘心的提高音量,天知道他为了好好吓唬一下面前这个斯莱特林,在那个见鬼的草丛中躲了多久。

西弗勒斯从纸上挪开视线,小心翼翼地将羊皮纸收好,终于抬起眼搭了一下腔:“怎么?布莱克家的长子耐不住寂寞,抛下自己的两个巨怪朋友来找我决斗吗?”

或许是出于被打扰的愤怒以及不可或缺的讽刺情节,西弗勒斯将“布莱克家的长子”和“巨怪”两个发音咬得极重,生怕不激怒面前这个孤身一人,且刚被家族除名的格兰芬多。

意料之中,西里斯成功被西弗勒斯点起怒火,狠狠地瞪视着面前这个瘦削的青年,西弗勒斯也从地上站起来与西里斯对峙,双方都捏紧了藏在袖子中的魔杖。

只要他一挥动魔杖,我就来个通通石化。西弗勒斯心中想道,他今天并不打算以面前这个脑子里塞满芨芨草的的格兰芬多过多纠缠,一个通通石化是再好不过的选择,让这只蠢狗独自在荒郊野外感受星空吧!

三二一,西里斯举起魔杖,刹时间西弗勒斯也掏出他的魔杖念出咒语,直指西里斯,这是一个比拼速度与熟练度的时刻。

今人沮丧的是,西里斯完美避开了西弗勒斯的这道咒术,被通通石化的,不过是在场的一株可怜的野雏菊。

更加不幸的是,西里斯凭借着多年打斗的经验略胜一筹,他成功击中了西弗勒斯。

西里斯轻佻的吹了个口哨,一个束缚咒,实在是简单又实用。笑得张狂的某人完全忽视了斯莱特林凶狠的眼神。

西弗勒斯实在不想看到那张轻佻张狂的脸,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转过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反正他输给劫盗四人组挨揍的日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西里斯见他这副模样,轻哼一声,倒是没有如西弗勒斯所料般拳脚相向,反倒是蹲下身子,在西弗勒斯身上摸索起来。

感觉到身上游晃的手,西弗勒斯惊恐的睁开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西里斯认真搜寻的脸,内心惊慌十分。

“找到啦!”西里斯终于摸到那卷被主人藏好的羊皮纸,兴奋地直起身子,却撞上西弗勒斯惊恐交加的眼神,霎时也联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

“Fack!鼻涕虫,别给老子瞎想,老子就算看上巨怪,也不会看上你这种蝙蝠精的。”

语气生硬恶劣,没错,如果忽略他飘忽的眼神和泛红的耳廓就更有可信度了。

不过他这一番话,倒是让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缓过神来,西里斯打开了手中那卷羊皮纸,他倒要看看,西弗勒斯躲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都悄悄摸摸的写着什么。

忽略西弗勒斯要杀人的眼神,西里斯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抖了抖手中泛黄的纸,得意的瞥了眼躺在地上无可奈何的西弗勒斯,开口念道:“亲爱的……”

刚念完开头一个单词,西里斯便猛地看向西弗勒斯,在树影间漏下的光斑轻轻的倾泻在西弗勒斯的脸上,西里斯有一瞬间的恍惚。

西弗勒斯自西里斯开口起,便转着头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此刻感觉到西里斯灼热的目光,也没有任何要睁眼的想法。

意识到西弗勒斯铁了心不与他交流,西里斯故作不屑的切了一声,转而将目光移回羊皮纸。

不过,即使他废了好大功夫,也终究无法研究出“亲爱的”这个甜腻的词后面,那被反复涂抹的字迹。

“是不是莉莉•伊万斯?”西里斯开口问道,越想越觉得这是事实真相,于是莫名其妙愤怒起来。

西弗勒斯倒是回应了他,轻轻地摇了下头。

出乎意料的,西里斯倒是一瞬间相信了西弗勒斯的摇头,莫名而来的怒气也莫名消失了,西里斯宽慰自己,他不过是为詹姆而感到着急罢了。

平息片刻,见实在是看不出那团浓墨重彩,西里斯干脆作罢,西再次清了清嗓子,继续往下念。

西弗勒斯不置可否,面上似乎波澜不惊,倘若西里斯肯认真观察片刻,十有八九能发现西弗勒斯微微翘起的唇角。

西里斯朗诵道:“你可知道?你的眼睛如同金龟子飞在五月的夜,掠过我的身影时,就像那月光如银河般倾泻。”

西里斯越念越咬牙切齿,他从未知道西弗勒斯竟能写出这样的语句来赞美他人,按耐住心中不断涌起的酸涩,开口讽刺:“哟,怎么?是哪个倒霉鬼被你这只鼻涕虫看上了,哼,如金龟子一般,这得是多小的眼睛。”

西弗勒斯也不理他,依旧紧闭着双眼。

西里斯无处宣泄自己的烦恨,又咬咬牙阴阳怪气的念了起来:“你是宇宙间独一无二的太阳,向万物普撒着希望与光……”他越是念,语气越是尖利难听。

西弗勒斯终于受不了般睁开眼睛,开口道:“你要是觉得恶心,尽可以还给我,不要玷污我的文章与耳朵,又没有人逼着你念。”

话音刚落,西里斯便恶狠狠地瞪着他,“怎么着?敢写还不敢让人看吗?是不是担心会被人拒绝?你信不信我拿着它明天到礼堂去念?”

一连几个问让西弗勒斯抿起唇,看着被打落在不远处的魔杖蠢蠢欲动,是打他呢?还是打他呢?或者打他呢?分明是西里斯毫不顾人隐私夺过这封信,现在倒是一副在理的样子。

可惜束缚咒还没有解除,西弗勒斯无法举起魔杖给予反击,只能开口呛道:“那又如何?西里斯•布莱克,你尽可以拿着它到礼堂去念,答不答应,可不是由你说了算。”

西里斯难得哑口无言,撞进西弗勒斯的眼中,却只看到一个不曾在他面前展示过的,神采飞扬的西弗勒斯。

心中的酸涩破闸倾涌而来,将西里斯淹没。

不过一瞬,那张刚刚还被林风轻拂颤动的羊皮纸,便四分五裂,被五马分尸了。

“你想都别想,我绝不可能帮你干出那种愚蠢的事。”西里斯梗着脖子,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

西弗勒斯盯着西里斯手中的羊皮纸碎片,很是无奈,不知是谁方才非要做个免费信使的。

“没关系,西里斯。我确信,即使没有这封情书,他也拒绝不了我。”说罢,西弗勒斯还恶劣地扬起了一个不甚熟练的笑。

西里斯错愕的意识到,这似乎是西弗勒斯第一次喊自己的教名,而且,西弗勒斯刚刚是不是用了“他”?

对上西弗勒斯带着调笑的眼神,西里斯心慌意乱。

密林的风拂过两人的发梢,转而撞进阳光的怀抱,葳蕤的润叶泛着光。



昏暗的地窖中,西弗勒斯缓缓睁开双眼,盯着同样漆黑的天花板。

地窖中是见不到太阳的,即使是在明晃晃的白日。况且西里斯还关在阿兹卡班,这更令西弗勒斯难以察觉太阳的存在。

西弗勒斯从床上坐直身子,引燃了地窖中的光,瞥见床头柜上哪张花里胡哨的糖纸,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西弗勒斯•莫得感情的魔药教授•斯内普拒绝承认昨晚在梦中的人是他自己,一定是他还没有清醒过来。

指不定邓布利多那个老头在里面下了迷情剂。斯内普嘀嘀咕咕地下了床。事实上,身为魔药大家的他,又怎么会分不清糖果里是否有下迷情剂呢?

只不过是阳光、清风与西里斯•布莱克罢了。

不过,即使抱怨不断,西弗勒斯最终也还算愉悦地收拾教学用品准备去上课,而右臂上的灼烧感经过一夜的沉淀,已经微乎其微,它所能带来的坏心情也终于被西弗勒斯忘却。

另一边,蹲在阿兹卡班的西里斯狠狠地锤了下地面,引来不少摄魂怪换岗围观,最终见这个疯子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才又慢悠悠地飘走。

西里斯捂脸自闭,又想起昨晚最后西弗勒斯微妙的眼神,叹了口气,很显然,他昨晚又没能成功清醒起来。

不过,西里斯很快也振奋起来,砸吧砸吧嘴,至少前前个晚上跟西弗勒斯打斗时断腿留下的麻痛褪去了。

哦,不得不说,昨晚确实做了个好梦。

很显然,我们的大名鼎鼎的阿兹卡班的囚徒——西里斯•布莱克先生,显然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昨晚在梦中犯的蠢,倒是为梦中的西弗勒斯的情诗感到沾沾自喜。

呐,西弗写情诗,除了给我还能给谁嘛?西里斯如是想。别说,西弗写的还真不错。不知是谁昨晚还讽刺金龟子小眼睛的。

西弗勒斯得意洋洋,心中充满了愉悦与期待。与西弗勒斯在梦里的交流是他近十年来与外界沟通的唯一途径,虽然许多时候的梦里的两人都无法从记忆中脱身交换消息,不过,像昨晚那样的梦,倒是不赖的。

这样想着,西里斯看着周围的黑暗,倒是怀念起梦境中的阳光与风,以及西弗勒斯。

肆意地打了个哈欠,西里斯重又进入梦乡。

可怜此刻正在霍格沃兹魔药课室授课的严谨的魔药教授,凭着数十年良好的魔药修养才没有被突入其来的困意打败,在一群三年级的小巨怪面前炸了坩埚。

被连累的三年级学生好生可怜,魔药课上着上着教授就黑了脸,学院分(尤指格兰芬多)被一扣再扣,梅林啊,人生不值得!

只有窗外的绿萝不受师生间压抑气流的影响,在恰到好处的阳光下自由地舒展身子,随风摆动的叶片泛着碧玉般的温润。

享受当下。明天的事,得等到明天才能说明。






私设:

SBSS是学生时代的恋人啦。

梦的相连是梦契,在SB入狱前SS跑去魔法部的临时囚笼与西里斯结的,他也通过梦境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在梦境中由主导者(当然是SB啦)控制梦境时间点与场景,梦中的两人会陷入当时的记忆知道有人清醒过来,一般只有两人都清醒才能进行交流。

至于没人清醒,可能发生的惨剧参照前前个晚上的梦(决斗现场,西弗勒斯右臂断了来着,不过也搞断了西里斯一条腿,全乎了)(捂嘴,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女人拖出去…)

梦境并不会对现实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最多就是痛一天而已。

以上。希望大家喜欢。

ps:好想看前前个晚上两人的决斗啊,好希望有大大看到这篇文并且不嫌弃我愿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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